九九重阳,酿酒起始。
重阳节前后,不少酒企竖起扩产大旗,贵州醇则抛出了百亿投资大项目。10月15日,贵州醇大股东江苏综艺集团同四川泸州市古蔺县签订重磅协议,拟斥资百亿支持新收购的蔺郎酒业技改扩能及相关生产、生活配套设施建设。项目投产后,贵州醇酱酒总产能将飙升至4万吨。
目前,国内仅茅台一家企业酱酒产能突破5万吨,一些二线企业产能多在1-2万吨徘徊。4万吨扩产规划的落地,将助力贵州醇顺利进入酱酒头部序列,成为这一领域的玩家。
重阳节前后,不少酱酒企业公布了新的产能指标。
10月14日,郎酒举行重阳下沙大典,宣布部分酿酒区正式投产,并宣称未来酱酒产能将达到5万吨。
同样是在这一天,贵州省习水县土城镇,贵州安酒下沙大典举行,宣告自己进入“2万吨酱酒俱乐部”。
此前一日,贵州的老牌匀酒已吹响扩产号角。在新厂区启用投产仪式上,匀酒宣布未来将突破年产能1万吨。
各企业专注扩产的背后,展现出酱酒市场的庞大需求,也点明了“产能”对一个企业的重要性。
由于在过去数年贵州酱酒产区总产能的不足(按贵州省统计局数据,贵州2016年白酒产能49.01万吨,此后下滑至2019年的27.39万吨),加之酱酒酿造工艺特性,未来四到五年,酱酒市场将始终处于缺货状态。对酱酒企业而言,有产能就有储备,产能成了保障企业未来可持续发展的生命线。
这也就造就了酱酒领域的一大现象:品牌地位与产能吨位相挂钩。酱酒茅台以5.6万吨的产能一骑绝尘,习酒、郎酒、贵州醇、金沙、安酒等企业纷纷跃上2万吨产能台阶并仍在扩产。
可以说,未来四到五年,酱酒企业将以产能决胜负。
贵州醇是酱酒领域较早一批意识到产能重要性的企业,掌舵者朱伟更是明确做出了产能决定企业未来发展的表述。在2021年成都春糖上,朱伟提出关于未来酱酒产业发展的八大论断,其中指出:“未来五年,酱酒产能决定企业发展。所谓酱酒的营销和品牌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企业拥有足够的产能与存量。同时,纯粹需求拉动的酱酒扩产潮会持续高涨。”
而在这一论断公布前,贵州醇的扩产计划就已经展开。
5月13日,《贵州醇“十四五”产业发展规划》发布,4万吨产能目标出炉;同年6月,贵州醇技改扩产项目完成,1.25万吨酱酒产能得以全面释放;9月15日,贵州醇收购了位于赤水河流域的万吨产能酱酒企业——蔺郎酒业集团,产能迈上2.25万吨台阶。
今年重阳节期间,贵州醇在扩产上继续亮剑。
10月14日,贵州醇1.25万吨产能投产暨2021年下沙仪式举行。朱伟在今日头条自媒体平台发布该消息时称:“产能就是兵工厂,产能就是枪炮弹药,储备充足的产能才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!”
10月15日,贵州醇又打出“王炸”。当天,贵州醇大股东江苏综艺集团和泸州市古蔺县签定百亿投资项目。按照规划,贵州醇旗下蔺郎集团将在现有万吨坤沙酱酒产能基础上,进一步扩产到3万吨,并全面建设生产、储存、包装、体验、旅游等高规格配套工程。项目完成后,贵州醇总产能将升至4万吨,稳居行业前列。
产能增至4万吨,对贵州醇意味着什么?至少其成为酱酒领域的玩家已无悬念。
按照资深酱酒专家权图的观点,随着新一轮酱酒扩产潮的推进,企业的产能门槛也将发生改变。未来,5000吨是酱酒企业生存门槛,2万吨是主流酱酒企业进入门槛,5万吨则会成为一线酱酒企业生产门槛。
能迈进5万吨酱酒产能门槛的,目前国内只有茅台。后续进入这一门槛的,只能在习酒、郎酒、贵州醇、金沙等有一定产能基础的企业中产生。谁越早进入这一门槛,谁就能在市场上赢得先机。
另外,5万吨产能门槛实际上也将一些企业拒之门外,因为这样庞大的产能规模,不仅考验着酱酒企业的技术实力,也考验着其资金实力、发展定力。一组调研数据显示,在茅台产区,做1万吨酱酒产能,基础建设加上五年储存,投入成本大概在30亿左右,在非茅台产区,大概要25亿左右——这样的大额投入显然不是中小企业所能支持的,也不是对酱酒投入缺乏定力的企业所能支持的。
反过来说,一旦酱酒企业越过5万吨的产能门槛,则非但资本维度,包括其品牌维度、营销维度、团队维度在内的综合实力必然达到了一定水平,足以成为未来酱酒市场割据一方的诸侯。所以,产能上的角逐不仅是酱酒企业决胜市场的关键,也将成为划定品牌梯次的重要指标。
所幸的是,酱酒的行业竞争还处在上半场,行业格局尚未固化。贵州醇能在两年时间内从亏损转为酱酒圈“黑马”,也就有能在未来的两年创造更多的奇迹。显然,以百亿投资扩产为契机,辅之以4万吨的落地规划,贵州醇已经跑在了行业前列。
来源:酒业家